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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readx();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为八字山的无头案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我们能为你们做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和隔壁花房的翟师傅熟悉吗？”

    “熟悉，我们经常到翟师傅的花房去和盆景——我们店开业的时候，曾经向翟师傅借过二十几盆菊花，翟师傅人很爽快——我们给他钱，他死活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有没有人进出过花房呢？”

    “见过。”男人不假思索道。

    “见过，很好，是你见过，还是你们都见过？”

    “我见过。小齐，小宁，你们见过女人进出过翟师傅的花房吗？”

    两个女人同时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平时在店里面值夜班，早晨起来，我会到八字山上跑几圈。有两天早上，我上山的时候，个女人从花房大门里面走出来。当时，天要亮未亮，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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